祁雪川不说话，脸色很不好看。

这时她才想起来，程申儿还站在后面不远处。

“昨天晚上迟胖到了？”他问。

如今去网吧的人越来越少，但她不久前曾经去过。

“现在我没法把你怎么样，我没有证据，也打不过你，”祁雪纯依旧一本正经，“但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，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。”

挂断电话让他自己疯去吧，他疯起来比路医生疯多了。

冯佳忍不住浑身发抖，她不敢想象后果。

祁雪川不动声色，也跟着喝酒。

傅延继续说：“阻止莱昂的程申儿，应该是程申儿看明白了你们的计划。在这之后，他们有没有达成同盟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“不是她想弄死我吗？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

“随你。

这时，一个身影轻轻来到她身边，蹲下来，轻叹一声：“你为什么要来？”

程申儿不禁呼吸一滞，瘦弱的身体瞬间蜷缩在座椅上，双臂抱着小腿，脑袋深深的低着。

傅延的目光看向沙发，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男人和中年女人。

他抬头，看着眼前的程申儿，唇角勾起一丝冷笑。

祁雪纯踢开他，“你要我怎么救？我不把你逮起来送警察局，已经是顾念兄妹感情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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